玉扳指-《霸总让我坐在宾利上哭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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舒可姿想来喜欢不讲道理,并且可以很理直气壮地不讲道理,“要是你把门关好的话,不就没有这件事了吗?”
这时候的谈文周二十四岁,比她年长十岁,并且已经拥有相当丰富的性.经验,更有数不清的女人心甘情愿爬上他的床。
阅女无数的谈文周从没遇到过这么不讲道理的,还是个小姑娘。
他觉得好笑,也确实笑了出来。
“你笑什么啊?”舒可姿皱眉,目光紧紧锁住他。
“没什么。”
谈文周目光上下打量她,最后得出结论,“大小姐,该是这样的。”
然后他离开,留下舒可姿一人在房间里蒙圈......该是这样的?他什么意思?
没过一会,门外传来脚步声。
他回来干嘛?
只见谈文周端着一杯薄荷柠檬水进来,放在她手边的小桌上,嗓音低润:“看你嘴唇有点干,应该是渴了。”
“......“
就这样一个举动,让舒可姿完全对这个男人的负面印象,看不出来他还挺绅士细心的,算是特意照顾她?
其实并不是。
那也是她后来才知道,谈文周在万花丛中过,他最懂女人的心,轻而易举拿捏一个人更是寻常事。
当然,谈文周给一个才十四岁的小姑娘端一杯柠檬水并没有要拿捏的想法,就只是单纯看她嘴巴干所以端一杯水而已。
更对她没有任何一点想法。
可舒可姿却鬼使神差地服软,叫了他一声:“谈大哥。”
“嗯?”
他也不是个和小姑娘计较的人,当然会应她。
舒可姿咬着软吸管,冰块撞在玻璃壁上发出清脆响声,柠檬片衬着她今日穿的柠檬黄吊带,她吸了一口冰冻薄荷柠檬水,像是把整个夏天都吸进胃里。
冷意从喉咙一路窜到胃里。
喝完那口柠檬水后,她问:“我能加你的微信吗?”
02.
第一次见面过后,舒可姿并没有加上他的微信,他选择拒绝她。这无疑激发了她的好胜欲,他越不肯给,她就越想要。
于是她不错过每次去谈家的机会,只要父亲说要去,她一定积极地说要去。
不过也不是每次去都能见到谈文周,五次里能够见上三次,在第九次见面的时候,她成功加上他的微信。
不过他不怎么回消息,可以说是基本不回。
那时候她根本就不知道,每天给谈文周发消息的女人有多少,她一条消息发过去,很快就有别人将她的那条消息顶下去。
由于她去的频繁,谈文周看见她的时候也会偶尔和她多说两句话。
到最后演变成她会赖在他的书房里,一待就是好几个钟头,有时候在逃课闯祸后,她都会来找他,把他的书房当做避风港。
好几次父亲气汹汹地上门来揪她,谈文周都会把她护在身后,笑的温柔有礼貌:“舒伯父,小姑娘不懂事,您何必动怒?”
“......”
“再说,可姿是自小受宠过来的大小姐,多惯着点也没什么。”
在谈文周一次一次的包庇下,她变得很奇怪,她待在他的书房里,看他办公就会很开心,只要一回家见不到他,她就浑身难受,饭也吃不下,觉也睡不好。
在她十五岁生日临近的时候,她问他会不会给她准备生日礼物,他温柔地摸摸她的头,说会的,还问她想要什么礼物。
面对他如水般的眼神,她大着胆子说:”谈大哥,我想早恋。”
谈文周摸她头的动作一顿:“早恋?”
她给这两个字加上主角:“我想和你早恋。”
他的手就是在她话音落下时收回的。
没有一点犹豫。
谈文周又觉得好笑又觉得好气:“你想我犯法?”
“......”
“你未成年,你在想什么?”
舒可姿着急,忙说:“我满十四了!”
“那也是未成年。”他摆摆手,没有半点商量,“你别害我。”
“......”
她低着脸沉默良久,垂在身侧的手握成拳,良久后轻声开口问:“意思是,我成年了就可以是吧?”
谈文周没有给她答案。
一直到她成人礼那日,她和同学们庆祝一整天,在ktv喝得烂醉如泥。
散场后。
她给谈文周拨去电话,此时此刻的他正在酒店的床上,怀里搂着另外一个女人。
“你来接我好不好?”她蹲在路边,不肯打车,不肯和同学们一块回去,浑身大小姐病的矫情。
“......”
谈文周抽着烟,淡淡说:“让司机来接你。”
“我不要。”
舒可姿单手圈住双腿,头晕乎乎的,“你要是不来,我今晚就在马路边等一你晚上。”
“你喝酒了?”他问。
“一点点......”
一个小时后,她如愿以偿地等到了谈文周,他弯腰把她抱到后排,正准备松手,就被她一把搂住脖子狠狠亲住。
他有些恼:“舒可姿!”
“是你说的,等我十八岁就可以!我成年了!”她趁醉装疯,胆子比平时还大,“我今晚要和你睡。”
“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?”他很头疼。
“......”
舒可姿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不肯松,把他的嘴唇咬得出血,没有章法和规矩地纠缠他,把自己的气息和温度全部带给他。
她知道,她当然知道!
谈文周是个正常男人,而她有着相当美好的肉.体,并且谈文周从不是什么君子好人,他没有拒绝的理由。
她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。
接下来的五年里,也是舒可姿最迷恋谈文周的几年,心甘情愿做他无数情人中的一个。
他抽最多的时间陪她,给她买独一份的礼物。
却只字不说娶她。
她沉沦在他温柔的臂弯里,日日夜夜。
第六年。
她从别人口中听到他订婚的消息,对方比舒家更具有联姻价值。
她沦为一个小丑。
以前,她总觉得,谈文周纵然是个情场浪子,可他终究会有抽身的一天,到最后一定会娶她。
事实往往残酷得很。
她开始恨她。
第七年,谈文周因病退位,她还不知道他的是癌症,心里升一种无端的快感。
彼时的她已经准备和谈西泽订婚。
她怀着看笑话的心里去医院见他,在床边不肯坐,居高临下的傲慢凝视他,语速缓慢得意地说:“谈文周,你不要我没关系,我已经准备和你弟弟订婚。”
她承认,她想刺激他,甚至是惹恼他,想看他后悔发狂的模样。
甚至......
想看他低声下气挽留她别走。
可谈文周平静如旧,眉目间疏冷情况不减分毫,看她时唇角带着她见惯的淡淡笑意。
他没说一个字,她却觉得讥诮得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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